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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会到注定的高度

时间: 2021-11-17阅读:

  终会注定高度

  文/路粽子

  2004年,我刚考上中山学时,常说们在高中肯定绩数一数二吧。我暗暗嗤之鼻。我在高中从来都徘徊在20——30名之间。我们班100。第一名方同学,从高一到高三,每次都是第一,不知把我甩到哪儿去了。他从小梦想清华。第一年高考差了一点点,第二年还是差了一点点。

  看起来只有那么一点点,际上却不是小距离。这点我深有体会。当时我的绩,再怎么努力都进不了前10,但算不努力滑不出前30,所我那时一直为,一个平是稳定的,他应该在己可达到的范围内,追求最好结果。但如果出了这个范围,付出再多努力是徒劳。

  方同学读了四年高中,小小的考试经历三四十场,只有两次不是第一名。第一次是第一年的高考,他全县第二。第二次是第二年的高考,他全县第三。说来奇怪,他平时的绩,怎么说都该能够上清华分数线,可是一到了高考会发挥失常。

  第二年高考后,方同学对着参考答案估分,发现比第一年还差很多。一气之下,没有志愿一个回家了,把陪他来填志愿的爸妈扔到学校里。他离开学校之前,托付同桌杨说:只准给我中科,别管我爸妈怎么说,不能给我填别的学校!”方同学怕他连中国科技考不上,要再降一降志愿。杨说,除了中科,别的学校同学是再不肯上的,中科吧。结果考上了。

  那个暑假我和杨在一起聊天。聊到方,我们都很感叹。我说,有个适合己的高度,并且最终会到那个高度上。再往上,哪怕只高了一厘米,还是怎么跳都够不着。杨深为然。

  有思的是,若干年后,杨被保送到了清华读博士。杨在清华期间,发表了几篇很牛的论文,还论文获奖上清华主页,甩出别的清华生一截。方同学从中科本科毕业后去美国读博士,临走前从北京坐飞机,特地去清华看杨。当然,看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看清华。他跟着杨一起在清华校园逛,对于这时的方来说,清华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虽然如此,想着己从小梦想学校没有,反倒被同桌读了,觉得有点滑稽。

  无论是方,还是我,或者是杨,都知道如果让杨高中清华,考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不是他们,是起点低的缘故。我们5000的高中,连个验室都没有为了培养出好学生学校把全校最好师和最好学生集中到一个班,尽管如此,还是七八年都考不出一个清华。这对别的学生很不公平,但在资源稀缺的地方,这样

  但上面并不是我想说的重点。重点是,烂高中的背景丝毫没有影响今天美国、杨今天清华。我虽然比不了他们,但中经济硕士毕业还不算次。回头来看,我们都很幸运。但再想想,这不是幸运,而是本该如此。我们是在生的某个阶段,到了和平相称的位置上。虽然程中有波折——他们高考失败,我有考研失败在小民企打工——但从长期来看,每个都站到了适合己的位置上。一时败得失,从长远的义上审视评价,对一个影响没有那么

  我现在的同事、好朋友雷,是凤凰男出身(凤凰男是他己说的)。雷脑子不如我,学东西比我慢,但我们在同一个单位,他工作各方面都比我出色得多,很受领导赏识。如果看天分,他无论哪个方面,都非常一般。有时候我们互相调侃,他说我:虽然智商很高,可还是很二的。”我回他:虽然智商不高,可是很二的。”中学时,都没相信他能考上学,他发奋几年,加上运气好,考上了湖南师。()他当时的最梦想毕业后能去《湖南日》做记者。结果又发奋了几年,从湖南师考上了复旦新闻系。在复旦新闻系他参与中宣部项目里,去新华社习。我问他,时候还想去《湖南日》不?他笑笑摇摇头,说看不上了。

  雷常对我说脑子不好使,走到今天一步纯属幸运。但我明白,这绝对不是幸运虽然他每一次的身份转换,看起来都很偶然,都很幸运。但所有这些幸运连缀在一起,不是幸运了,而是力。他有本事一点点向远目标迈进,虽然很慢,但非常扎。他能走到今天,在我看来,完全是应得的。

  《让子弹飞》里有一句台词:步子迈太容易扯着蛋。一个层次提升和电子跃迁类似,不是渐变的坡度,而是层级的台阶。如果一次要跳太高,跳不上又落下来,还等于在原地。可哪怕一次只上个小台阶,三五个台阶下来,发现和之前的境界是天渊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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