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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人生伴侣?

时间: 2017-09-28阅读:

  文/董明明

  一个生命长度有多长?我曾经为很久,觉得一年12个月日子好漫长,后来仔细算了一算,我们活到100岁三万多天罢了,跟时间的长河一比较在是不值一提。

  10年前时候,我憧憬未来日子什么样子,那时候觉得结婚立业离我好遥远。10年后的今天,看到朋友圈里的同学们、朋友们在晒婚纱照、孩子时候,我突然识到我们到了承担家庭责任年龄了。如同坐在一间教室里考试,一想着要交头卷,后来想再等等看吧,看到陆续交卷子,我们开始发慌了,后来想要不随随便便写完交卷子得了。

  看到和我们同龄的步入结婚殿堂,开始幸福甜蜜的二世界,或许我们没有做好准备闲暇之余我把《傅雷家书》重新读了读。

  一代翻译家傅雷对留学的学音乐儿子傅聪关于情、婚姻的教导让我明白情和婚姻东西着急不得,万不可

  傅雷教导儿子关于婚姻这样说道:对终身伴侣要求,正如对一切的要求一样不能太苛刻。

  事情总有正反两面:追得太迫切了,觉得负担重;追得不紧了,又觉得不够热烈。

  温柔有时会显得懦弱,刚强了又近乎专制。幻想多了未免不切际,能干的管家太太又觉得俗气。只有长处没有短处的在哪儿呢?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十全十美的或事物呢?抚躬问,己又完美什么程度呢?

  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本质天性的温厚,开阔的胸襟。

  有了这三样,其他都可逐渐培养;而且有了这三样,将来即使遇到小小的风波不致变悲剧。”

  当时读这段话年纪尚小不理解,如今经历多了才觉得说到坎里了。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伴侣?回答这个之前我想说我们什么需要伴侣

  在我们童年,青少年陪伴,可是当离开我们后,我们一个孤单生活,会觉得寂寞我们需要一个情投合的伴侣后的生路途中陪伴我们,相互鼓励温暖彼此。

  什么样的伴侣才是我们需要的呢?在这个物质至上的浮躁时代感情是快餐化、物质化。

  我想一个真诚待相濡沫的正是我们需要的。夫妻之间时间久了从慢慢地变亲情时间久了谁离不开谁。

  上周六和朋友去八达岭长城,在长城的垛口处吹着冷风,我在想那些常年戍边的士兵他们普通,恐怕在无尽的漫漫长夜里渴望一位相知的伴侣陪伴左右。

  可是陪伴他们的却是塞北的寒风和漫漫黄沙,他们肯定失望挣扎,等到他们年纪了回到家乡,故土的妻子已然去世,家里的院落破败无,野草丛生,他们那些从十几岁去戍边的士兵到回到家乡看到如此的场景里会如何想?

  汉代的乐府诗《十五从军征》很深刻地描绘出他们情写照,诗文里说道: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家中有阿谁?

  遥看是君家,松柏冢。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这位年轻时去戍边的回顾往的岁月如果他的妻子还能活着,我想他会深情地说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时候后悔莫及,世间的事莫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我的妻子说三个字:我

  如果非要在这份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可是如今他的妻子不在了,院落荒芜的家里只有孤单做好的饭不知道喊谁来吃?真是欲哭无泪何其悲凉

  一辈子从孩童起陪伴我们了后有伴侣陪伴我们,当伴侣离开剩下我们一个孤单地在世上走。

  正如我在一篇文章《存在和虚无》里说的那样:一辈子是在不同的时期给己设定目标,然后每天努力生活它,最后伴随一个目标我们生命逐渐走到了尽头,生活本身是没有义的,有义的是我们生活设定目标,活得快乐。”

  法国哲学家布莱兹·帕斯卡尔有句话说得好,是一株有思想的芦苇”,如果我们没有思想,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什么都不想,那活着还有什么思?

  我们作为万物灵长的类有思维,不像枯木和石头一样,它们尽管经历了上万年的时间,可是存在有什么义?

  它们没有思维,不知道己存在的义何在,我们类纵然存在世间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但是我们纵情享受生活我们并非孤单一个活着年轻时有陪伴年龄了有生的伴侣相伴,最后他们都不在了,只好我们走到生的尽头。

  我承认在时间面前,我们无能为力,但是在我们走向生尽头的旅途中,一位性情相投的伴侣我们不可少的,正如傅雷说的那样:本质天性的温厚,开阔的胸襟”,这才是让我们觉得温暖幸福的所在。

  一辈子本身是个无解的方程式,我们结婚生子后慢慢孩子继续我们的路,我们了疾病缠身饱受折磨,其那样活着真的好吗?

  对于我来说,我不想活得太久,我觉得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年龄死去是再好不的了,那样我不会让子孙们嫌弃不饱受疾病的折磨,古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趁年轻还是好好地享受生活

  钟书和杨绛那样的伉俪年轻时是羡慕的,可是幸福日子总有尽头,到了丈夫钟书和女儿瑗都离开世间时候,留下杨绛先生这样一位百岁孤独生活,用平和朴素的语言风格回忆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可是她伤痛向谁述说呢?

  每每想到此,我都对生活义和存在表示怀疑和困惑,会时常翻看法国哲学家萨特的哲学名著《存在和虚无》,期望书中找到需要答案来。

  生而为来到世间,本身一个矛盾体存在着,我们恐惧死亡,可是面对时间的流逝我们却无动于衷,觉得活在当下是最好的,一句诗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是我们写照。

  不管如何生在世,如果一个世间觉得孤单的话寻找一位性情相投可相濡沫的伴侣还是很有必要的

  纵然我们知道会有结束相互陪伴的那一天,至少在这个程中我们灵上得到许多慰藉生活舒服很多,我想生活贵在一种经历结果家都一样死亡),看谁可纵情享受程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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